“奥本海默的故事充满着各种不可能的情境”诺兰说,“不可能的道德困境,悖论。在他的故事中没有简单的答案,只有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,所以这个故事如此引人入胜。电影中能找到很多乐观的地方,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笼罩着它。我觉得有必要在最后留下一些问题,让人们在脑海中回响,并引发讨论。”与其说《漫长的季节》的胜出是社会派推理的魅力,不如说是所谓生活流悬疑剧的一次有效“告解”。一如在搜索引擎里输入 how to forget,当输入到how to f-o-r-的时候,搜索器就会自动弹出how to forgive yourself,遗忘与原谅居然共享着同一个解法:放过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