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服装有所升级,但布罗迪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沙赞的战衣实在是太“幼稚”,因为这件衣服在穿脱的时候都很尴尬。他表示:“你倒是不会有赤裸的感觉,这衣服太笨重了,你会感觉身上挂了一堆东西。”他承认第二部战衣已经有所改进,因为第一部的战衣“更加笨重,也更不舒服”。他表示演员们在多伦多的拍摄场地简直要冻僵了。最后,布罗迪表示:“这是我最难受的一次工作经历。”更进一步,影片对于人生意义的理解看似高深莫测,却又空洞无物。唐志军在外甥的婚礼上,说了一些大而无当的心灵鸡汤,一些玄里玄乎的冥想,对于解决人生实际困境毫无益处。唐志军说,生命存在的意义,在每个人的身体里;生命存在的谜题,也是这个谜题的答案;每个人都是宇宙的一分子,共同组成宇宙这首诗,只要人类生生不息,这首诗就能一直写下去,我们需要在宇宙之诗里,读懂存在的意义。只能说,这是创作者为了补救剧情的苍白,强行对那场南行之旅赋予了哲理意义。